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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S粉木耳/S黑木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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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穿褲子啊餵!這個變態,大早晨就發春。

蘇夏緊緊捂著衣服不松手,奈何受傷的胳膊木有戰鬥力,敵不過他的力氣,長嘆一聲再次被他推倒在床上。

“一天之計在於晨,趕緊起床上班要緊,噢,忘了,你晚上才上班。”蘇夏哭喪著臉,“我可要賺錢養活全家啊。”

“我說過,我不是牛郎。”君燁語氣不善,一手握住她的兩手腕,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大腿,“一天之計確實在於晨,你沒聽過‘陳伯’麽?”

“……”一個又硬又燙的物體抵住了她的小腹,蘇夏有些怕,這家夥體力太好了,昨晚她被生生做暈了過去,早上還來?“陳伯”又是神馬玩意?他就不怕精盡人亡嗎這個魂淡?

“那個,我用手幫你行不?還得上班,腿疼、腰疼,臉疼,再做會死人的。請不要欺負我這個半殘廢好嗎?”蘇夏只剩了半條命,兩眼眨巴成小星星狀可憐兮兮地看著他。

挑了挑眉,君燁松開她的手腕,默許。

尼瑪,自己lol不行麽,非得要她幫忙。蘇夏從床頭拿過一個小盒,用手取出些白色軟膏塗在手掌,“這個對身體好,很潤滑的,嘿嘿。”

君燁看著她,沒說話。

蘇夏盯著他兩腿之間的小小燁,咽了咽口水,笑瞇瞇的把手放到昂揚的小小燁上,猛地握住把手上的軟膏抹了上去。

“這是什麽?!”本來很舒爽,突然一種火辣辣又有些涼意從下體傳來,命根子越來越燙,好像被抹上了辣椒一樣特別難受。

蘇夏趕緊跳下床笑個不停,“嘿嘿,秘制清涼油,祖傳秘方,後勁十足,幫你下下火。我去上班了,拜。”跑到衣櫃旁穿了衣服趕緊撤。

土豪不會貪圖自己家的財物,蘇夏很放心的撤退。

走的時候隱約聽到某男痛不欲生的吼聲,“蘇!夏!”

楚森買了水從外面回來,陽光灑到他身上,更添了幾分青春氣息。蘇夏一時間楞了,這小毛孩子很有男神的潛質嘛!

“小森,你今年二十?”

“二十一。我比一心大一屆。”

“請你幫個忙。我媽媽最近催我找對象,我一直忙著做生意也沒時間,你假裝做我男朋友,叫我媽媽安心。”君燁面癱腹黑她惹不起,只有這種弱弱的小受她才放心。雖然那家夥技術一流體力暴強,不過,不過他精力太尼瑪旺盛,蘇夏想想就覺得害怕,炮x友什麽的還是算了。

“這個,不好吧。”

“你放心啦,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,就是假裝一下,必要的時候去我媽家吃個飯。”

“那,好吧。”楚森勉為其難答應了。

蘇夏立刻給某人打電話,“餵,你起床了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有男盆友了,不用你幫忙。咱們兩清了。撒油那拉~”“嘟——”

“……”

君燁黑著臉放下電話,臉上寫著他現在很不爽。早晨她在自己丁丁上抹的東西,到現在還隱約有火辣辣疼痛的感覺。

蘇夏在電話那頭聲音很大,周圍豎起耳朵偷聽的職員面面相覷,他們boss被女人甩了?!男神一樣存在的慕總裁竟然會被女人甩掉!集體震精!

“散會。全體員工留下來加班。”君燁無情的宣布這個噩耗。

眾人無奈,卻不敢說什麽,灰溜溜離開會議室,集體詛咒那個甩掉他們總裁的死女人。

‘“阿嚏。”蘇夏揉揉鼻子,“秋天到了,得多穿點。誒,唐一心?!你怎麽有空來這兒玩,不用上課?”

一個穿長裙絲襪的女孩子走進來,正是許久不見的唐一心。

“怎麽瘦了?”蘇夏拿出剛買的豬肉脯,“多吃點,味道很好。”

“沒課了。”唐一心憔悴的臉勉強一笑,“我想回來工作。”

“不怕你家那個生氣?”蘇夏翹著二郎腿。

“我們分手了,嗚嗚~~~”唐一心的情緒很突然,捂著臉趴在桌上痛苦,纖弱的肩膀不住顫抖。

“額,分了也好,那個家夥欺負你了?”蘇夏一邊大吃大嚼一邊安慰,“他找小三?別哭哈,姐姐我去揍他,那個魂淡,敢欺負你!打狗還要看主人。”

“……”唐一心哀怨的看著自家中二病老板,一邊抽泣一邊傾訴。

聽了半天,蘇夏無語了。

這倆貨沒羞沒臊感情一直很好,時間不長,唐一心這個沒心眼的傻妞就被慕辰風忽悠著去開房。

連哄帶強,終於把唐一心推倒剝光,情正濃,一切節奏什麽的都很對。打開腿正要進行運動,慕辰風突然黑著臉舉槍停止。

唐一心還沒反應過來腫麽回事,慕辰風陰慘慘地說了一句,“你竟然不是粉木耳!虧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清純簡單的女孩,沒想到早已……”

感覺被騙了,慕辰風連套套都沒摘,摔門而去。

這……還有這種神轉折?男人見了這麽萌軟可口的妹紙,第一反應難道不是OXOXOXX?!還有閑工夫觀察判斷外形顏色神馬的嗎?果真慕渣渣是從蛇精病院跑出來的。

蘇夏一邊吐槽那個渣男一邊問,“我記得你以前沒交過男友啊,怎麽會不是勒?難道你玩按x摩棒玩多了?!”

一聽這話,唐一心哭得更厲害,簡直泣不成聲,“沒有啦,倫家新買的黑色內褲掉色,所以,所以把那裏染成了黑色。”

“……”這個缺心眼的孩紙。內褲這種關系到終生性福的大事,不能疏忽啊!外面的衣服不是高大上的,裏面的絕對要舒服安全質量好。

“那你留下來繼續工作,楚森工作很努力,贏得顧客一致好評,不過少了你,男性顧客來得越來越少。”蘇夏拍拍她的肩膀。

“好,我沒課就來幫忙。”

“楚森其實挺好啊,雖然沒有慕辰風那個渣渣長得妖孽,不過長得多嫩啊,跟你很配,脾氣又好,又幹凈。再說你們還是一個學校的,天時地利就差人和。”

“他不喜歡我啦。楚森學長喜歡的人是你哦。”一提到八卦,唐一心立刻不哭了。

“啊?”

=口=這孩子被甩傻了。

“真的。他一直不讓我告訴你,學長念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你了,雖然你經常揍他。他這些年沒談戀愛就是因為心裏一直喜歡你。”

蘇夏初中時的外號“蘇小賤”不是白來的。以前揍過的熊孩子太多,根本記不起來什麽時候揍過楚森。楚森小時候估計也是個呆萌小正太,她應該不會舍得下手吧。

“學長!”唐一心突然開口。

楚森出去替唐一心買了咖啡,進門聽到她們的談話,也沒有尷尬之色,默默坐過來,“蘇夏,也許你不記得我了。你一定記得有個男孩子經常親蘇小禾,然後被你臭揍一頓。那個男孩就是我。其實我不喜歡蘇小禾,親她是因為你是學校的小混混。我喜歡那種被你追著打一個禮拜的感覺。”

蘇夏想起來了。自己上初中時,妹妹班裏有個熊孩子當著很多人的面親她,然後撒腿就跑。蘇夏當然不能讓自己親妹妹被調戲,逮住那熊孩子揍了好幾次。

有次看小學生上體育課,蘇夏無聊,就溜到正在蹲馬步的小楚森背後,對他菊花來了一腳。

哈哈,這個抖M。

蘇夏笑得肚子疼,“這麽多年,你還記得,哈哈。”

看到捂著肚子蹲到地上狂笑的某人,楚森無奈地把她扶起來,一臉正色,“蘇夏,我喜歡你。今天你叫我做你男朋友,我有多開心。”

“T口T那是假的。”完了,她掉進自己挖的坑裏了。

“我當真了,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的女朋友。”楚森的笑容裏怎麽看都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趕腳。

蘇夏突然覺得這個看著單純萌軟易推倒的小男生,原來也有這麽深的心思。請求他假裝她男朋友的時候,他還不樂意,估計心裏早就樂開花了。

“姐姐我比你大了好幾歲。”蘇夏一臉嫌棄,“就算你做我男朋友,能看不能吃有毛線用。”

楚森臉紅,“能,能吃。”他理解蘇夏口中“吃”在這裏的意思。

“唉,那會有一種猥褻未成年兒童的趕腳。”蘇夏邊嘆氣邊嫌棄,“身材還行,可惜你長了張娃娃臉,胡茬也木有。姐姐我下不了手。”蘇夏搖著頭自己個去清賬。

楚森徹底淩亂。不著急,她一下子肯定接受不了自己,來日方長。

番外篇蘇夏的回憶

如果不是十多年前錯拿小妹的書包,她現在還是一個不良少年。

那是一個明媚的下午,蘇夏帶著鄰居一幫熊孩子去打架。弟兄們都紛紛從書包裏拿出屠龍刀,奧特曼劍,霹靂大錘。最後輪到蘇夏,站在最前面,眾目睽睽之下從書包裏拿出巴拉拉小魔杖,瞬間感到她這個老大沒法當了!

那次打架事件,蘇夏遭到重創,從*到心靈,慘不忍睹!她不但屁股青了,就連老大的地位也受到了挑戰,在小夥伴們的鄙視下,蘇夏含淚脫離隊伍,算是與XX街頭牌不良少女這個終極夢想徹底絕緣。當然這是後話。

打完架跑回家,蘇夏把小妹臭揍了一頓,又換來了母上大人的天馬流星拳,她連連求饒,甚至願意以自制打狗棒來賄賂小妹,以換取求情,可惜未果!在母上的五指山下,她不得不跑出去“避避風頭”…

弄了個皮床單披在後面,蘇夏把自己當做行俠仗義的女俠,奪門而去。

畢竟年幼無知,十二三歲的孩子什麽也不忌諱,走著走著,一個人闖進了墳地。她們家附近有一片亂墳崗,現在來說叫墓地。大人一般都會叮囑孩子不準到墳地邊玩,雖說不信邪,可生怕沖撞了什麽粘上不幹凈的東西。

這種時候就體現出蘇夏無敵女漢子的潛質。

“哼,媽媽說我欺負蘇小禾不算本事,那我就去墳地過一晚,瞧瞧我到底算不算本事。”蘇夏正在氣頭上,什麽也不怕。再說電視裏大俠在野外睡覺是很平常的事。

“蘇夏,這裏沒啥可怕的,就把這些墳頭當成一地窩頭吧!加油,要是能在墳地過一晚上,二蛋他們就會重新叫我老大。”蘇夏一個勁給自己打氣,握著拳大步邁進地裏。

說來也有點奇怪,這個南方小鎮氣候適宜,花花草草長得特別好,唯獨這一畝多墳地裏寸草不生。蘇夏她二舅是搞城建的,負責綠化街道。綠了這街綠那路,唯獨亂墳地這兒種了草不出半個月全死光。為這,上級領導檢查對這個綠化死角很不滿意,她二舅有苦說不出。

“做個好漢子~~熱血熱腸熱~~做個好漢子~~每天要自強……”哼著歌,蘇夏一蹦一跳找了一處最大的土坡坐下。從書包摸出小浣熊幹脆面,這就是下午的晚飯。吃完大塊的面,袋子裏剩下的渣渣沒丟,仰起頭全部倒進了嘴裏。

蘇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,這會兒太陽已經下山,滿地的墳頭在血紅的餘暉下特別悲戚。別說是一群墳頭,就是遍地窩頭扔在地上也受不了。蘇夏縮了縮脖子,要不,回去?

那可不行,作為一代大姐頭,她腫麽可以畏懼這種困難?這次離家出走,絕對不能罷休!

還沒吃飽腫麽破?看了看路邊的野草,蘇夏抱著誓死不回家的心態跑過去吃了口草。

媽的……我要回家!

“呵呵……”突然間背後沒由來一股寒氣沁入脊梁骨,嚇得蘇夏雞皮疙瘩落了一地。

淡定淡定莫回頭。蘇夏聽姥姥說過過好多民間傳說,聽到有人喊你名字或者奇怪的聲音千萬不要回頭,否則扭頭生風,會熄滅肩頭陽火。

媽呀,這聲音怎麽這麽詭異,好想回頭看看!正在猶豫,猛然間蘇夏的餘光註意到左肩上不知何時搭著一只蒼白無血色的手。

鬼?!( > c < )

我擦,褲子濕了。

身體止不住打顫,尿意根本止不住。蘇夏嘴裏默念:“孫猴子觀音菩薩王母娘娘保佑我,ABCDEFG一一得一一二得二……三七二十五……”

突然眼前一花,一個長得很可愛的男“鬼”站到她面前,臉上掛著慘兮兮的笑容,一口陰森的白牙簡直能做牙膏廣告模特。

“鬼大叔,我還小,你可別吃我。等我回家讓我媽媽給你燒紙錢燒洋房燒小姐行嗎?”蘇夏兩腿還是止不住打顫。

“餵,我可不是鬼。再說,鬼不吃人。”他突然懊惱地摸摸下巴,“餵,我有那麽老嗎?小姑娘,我看你天庭飽滿,命格奇特,絕對是修行的好苗子。跟著哥哥混怎麽樣?我保證把一身的本領都教給你。”

“我可以說不嗎?”蘇夏堅決地搖搖頭。

“小妹妹,你不想拯救世界、維護和平嗎?這個世界面臨巨大危機,如果你不出手,地球會毀滅的!”他蹲下來臉上繼續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。

“……叔叔,我媽喊我回家吃飯。”可惜蘇夏這個熊孩子,絕壁是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,這家夥說的空話根本打動不了她。說完蘇夏無視他朝家走去。

這人倒也沒糾纏,口中不住嘆息,“這麽好的體質,可惜無緣呢。”

走了幾步,蘇夏回頭看了一眼。這一回頭,驚得她眼珠子差點蹦出來:“他,他竟然不見了!麻麻,有鬼!”大吼一聲蘇夏撒丫子往家跑。

一進門,母上大人問她怎麽回來這麽早。蘇夏抱住母上的腰小鳥依人狀,“麻麻,我想你了。”

“乖,媽媽給你倆做紅燒肉。”蘇媽媽氣完全消了,趕緊去廚房忙碌。

“夏夏,褲子怎麽濕了?外面沒下雨呀?”蘇媽媽把臟褲子扔進洗衣機時有點詫異,換下來的褲子怎麽一股子尿騷味啊!蘇媽媽沖進臥室大吼:“夏夏,你尿褲子了?!”

蘇夏縮在被窩裏悶哼:“怎麽可能,我都十二歲了!”

蘇媽媽也沒追問,“行了行了。暑假過後你就是初中生了,可不能像白天那樣欺負小妹妹。我老了小妹就得你來照顧,你是大姐姐怎麽能欺負妹妹呢(此處略去蘇麻麻的嘮嘮叨叨~)”

蘇夏縮在被子一個勁思索。看到那個神秘人消失時,蘇夏確實再次嚇尿了,她膽子算大,直接跑回家。她記得鄰居王大爺講過,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神的,小孩子要相信政府相信毛爺爺。再說了,姥姥講過,鬼不能見太陽,她可是白天見到那個奇怪的家夥。

“他不是鬼!”蘇夏更加堅定這個信念。

拯救世界什麽的,那是哄小孩子的,蘇夏才不信。不過,他絕對是個神奇的人,下次再見到他,一定要拜他為濕。如果她也能神秘消失無影無蹤,什麽小霸王小混混她都不怕,說不能在新學校打出一片天呢!

念初中的時候蘇夏再次遇到了當初那個“鬼大叔”,也就是段禦,她那個沒臉沒皮的濕父。

再見段禦,蘇夏十六歲,力氣更大,直接抱住段禦大腿,在大街上嚎嚎大哭。警察都過來了,段禦只好收了她。

段禦也不知道用什麽手段,叫蘇媽媽相信他是化學老師,每天都帶著蘇夏“補課”。

“小夏子,哥哥帶你去快活一番。”看那樣子,段禦不過二十出頭,叫他一聲大哥哥也不為過。只不過蘇夏已經拜他為濕,還是這麽老不正經的,蘇夏懶得理他。

倆人一前一後,哼著調子滿街跑的歌到了亂墳崗。

“濕父,你說帶我出來補習化學,來墳地幹嘛?”夜晚有些冷,蘇夏只穿了短袖,不禁抱住胳膊直哆嗦。

段禦神神叨叨地沖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快步來到當初兩人相遇的墳頭。蘇夏歪著頭站在一旁,只見段禦從帆布包裏掏出一些瓶瓶罐罐,邊跳邊扭,跟瘋了一樣不停嘟囔。

“唉,我忘了你看不到。”段禦突然想起蘇夏的存在,掏出一個小藥瓶,把裏面的液體抹到蘇夏的眼皮上,“還是資質太差。我怎麽就找不到資質好的徒弟呢?!”

液體抹到眼皮上涼涼的,蘇夏正要睜眼,段禦按住她的肩膀,“徒兒,一會兒不論看到什麽,都不要大喊大叫,我的徒弟一定要淡定。記住,今晚發生的事你知我知,連你媽媽都不許告訴。”

蘇夏點點頭,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
“唔——”蘇夏剛要驚叫,猛然被段禦捂住了嘴。

她的眼睛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,良久才回過神來。不過呈“O”型的嘴巴始終合不上。

蘇夏一睜開眼睛,竟然看到原本空無一人的墳地比菜市場還要熱鬧!

遠處都是來往的“人”,尤其是前方的墳頭坐著一個穿著很奇怪的男人,看他的打扮像還珠格格裏面小卓子小鄧子穿的衣服,身後拖著長辮子。

再看段禦,他的身體發出微弱的白光,尤其是胸前掛著的飾品發出很強烈的光芒,很溫暖好像陽光。周圍有幾個人想要靠近,卻似乎畏懼那光芒不敢近前。

最大的墳墓旁擺放著段禦鼓搗的器皿,那些器皿也散發著柔和的光芒。幾個紅顏色的人面部表情很猙獰,咆哮著沖向器皿竟然消失不見。不一會兒周圍只剩下幾個顏色暗淡的人影。

快速念完一段奇怪的話,舌頭有點抽筋,為了在徒弟面前顯擺念太快了。段禦捋了捋舌頭,淡淡地說:“今晚為濕帶你來超度厲鬼。好了,你看看你自己。”

蘇夏低頭,更加震驚。她全身都在散發耀眼的光芒,在這漆黑的曠野,就像耀眼的星星。

後來段禦給她解釋,蘇夏和別人不同,千萬人中也難出一個,可以說是百年不遇的存在——純陽之體。

一般來說,即便有純陽之體也都是男人,偏偏蘇夏例外。純陽之體不畏懼任何鬼物,天然的避邪體質。

“怪不得冬天不穿秋褲我都不覺得冷。”蘇夏為自己的體質有幾分激動,純陽之體?聽著就高端大氣上檔次啊。到了冬天她就是一可移動人肉暖爐子。

上天是公平的。她有這麽好的體質,奈何生了個榆木腦袋。段禦的一身本領她一點也沒學會,連畫個符置個陣捉捉鬼都不行。

純陽體質帶來的副作用就是,時不時陽氣太盛,跟發高燒一樣渾身滾燙難忍,那種火燒一樣的感覺讓她痛苦好幾天,輸液打針都不管用。

學了半年,段禦離開。後來蘇夏大學畢業他斷斷續續出現過幾次,指導她開了這家店就再次消失。

實在沒辦法,段禦只好讓她把自己的一些陽氣捆綁到情趣用品上,賣給那些陽虛陰氣重的人,既能免除一些陽氣副作用發作的痛苦,也算是為這個社會做貢獻,不辱沒先祖。

有時候她也會在眼皮上抹上牛眼淚來開眼,大街上行走的男男女女絕大部分都陰氣纏身、陽氣虛弱,蘇夏不禁覺得自己任重道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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